讀后感,就是看了一部影片,連續劇或參觀展覽等后,把具體感受和得到的啟示寫成的文章。如何才能寫出一篇讓人動容的讀后感文章呢?下面我就給大家講一講優秀的讀后感文章怎么寫,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吧。
看見讀后感篇一
柴靜,是大陸最著名的新聞人了吧,但看她的《看見》一書,最打動我的,不是那些大新聞——她也不在意新聞的大,而是《雙城的創傷》,講六個孩子接連自殺的事情。
只是落筆,我的眼淚忍不住都要出來了。
這種落淚,并不僅僅是悲傷,甚至悲傷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為一份我們都失落的憧憬。那六個自殺的孩子,乃至他們的火伴,他們知道他們生命的重量在哪,他們用生死衡量了它。而我們,卻失落了這個憧憬。
這個憧憬,就是愛。
第一個自殺的女孩叫苗苗,她漂亮,比漂亮更重要的,是她“能理解人”,她是能“聽別人說話的人”。因這份特質,她成為一個小團體的核心人物。這個團體的男孩們,對她的愛復雜起來,最終對她表達了恨與攻擊。她自殺,她的伙伴們覺得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因承受不住失去,還有人愧疚,接連自殺。為什么六個孩子會接連自殺?大人們的理解是,太邪,說不定有邪教。當地政府的做法,是試圖封鎖這個新聞。柴靜和她的團隊的做法,是去看,看見孩子們的真相,她們,真的做到了。()
孩子的時候,誰不是這樣?但為什么,做了大人,卻都忘了。
孩子們用生與死,表達了對感情的在乎。大人們卻只會說,掙錢掙錢,丟臉丟臉。看了一些評論,很多人和我一樣的感觸,說這篇文章是《看見》一書中最觸動自己的。那是因為,這是我們共同的東西。
村上春樹的小說《挪威的森林》中,最美的女子初美自殺了,男主人公渡邊痛徹心扉,他突然明白了初美最寶貴的地方是她身上還保留著一份憧憬:
它類似一種少年時代的憧憬,一種從不曾實現而且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憧憬。這種直欲燃燒般的天真爛漫的憧憬,我在很早以前就已遺忘在什么地方了,甚至在很長時間內我連它曾在我心中存在過都未曾記起,而初美所搖撼的恰恰就是我身上長眠未醒的“我自身的一部分”。
這份憧憬,就是愛,就是不惜代價也要愛。
所有的父母,所有的中小學心理老師,都該看看這個采訪,或這篇文章。尤其是心理老師,光有專業知識,遠遠不夠。
看見讀后感(三)
看見讀后感篇二
一天照舊在微博上瞎逛,忽然看到柴靜即將來深圳簽名售書的消息,心里一動。幾個月以前,我讀過她寫的一篇博客《日暮鄉關何處是》,寫的是作家野夫,一個孤懷激憤、大山一般的男人。我讀完幾乎不能安靜下來,印象里寫得出這樣文字的女子,似乎只有章詒和,那種滿紙淡墨中的豐厚,有些唐傳奇的味道,令我悠然神往。
我決定去看看她。可惜,雖然提前了半小時來到深圳中心書城,還是晚了。全是人,所有能看見講臺的縫隙都沒堵得嚴嚴實實。我買了一本書,在人群外四處游走了一番,恨恨而去——第一次追星就此以失敗告終。
回家馬上看書,感想很多,趁著冷卻之前決定捋一捋。
封面是柴靜采訪中的照片,幾位滿臉皺紋的老農笑著圍坐在一起,一個小朋友也毫不怯場地在大家面前玩耍。我知道,在農村能讓老人和小孩如此放松地出現在攝像機前,那絕不是容易的事情。翻過來是柴靜的簡介,寥寥幾句寫完了她的工作簡歷,不像許多名人出書,會在簡介一欄寫滿各類獲獎信息或頭銜。
書名《看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但仔細揣摩,其實大不簡單,因為這至少要回答三個問題:為什么看?看什么?如何看?我將這本書粗讀了一篇,又細讀了一篇,深深感到,柴靜整本書都是在回答這幾個問題。她在那么多的采訪手記里,留下了許多片段式的思考,這些思考如同散落的珍珠,不著痕跡、自然而然地“長”了出來,而實際上它們是有一根線串在一起的。
首先說說為什么看和看什么。如果說早期柴靜是出于一個新聞人的職業操守和使命感去“看”的話,那后期則完全是出于一個“人”的內心呼喚。在許多作品獲獎之后,她卻說:“我心里清清楚楚,這些不是我打心眼里有欲望的題,它們不會觸動我”。她評價自己是個不愛扎堆的人,似乎與新聞人的要求背道而馳。但是,她清楚自己想做什么,當看到一個老師帶著艾滋病孤兒的事,了解到那么多女子會殺夫入獄,她知道,這些都是她想“看見”的;后來報道“兩會”的時候,她也決定告別慣例,從采訪自己家的小區居民入手。可以說,看什么和看的角度,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柴靜后繼采訪的成功,有內心的驅動力,你才會窮根溯源,不辭辛苦。
其次是如何看。我覺得,柴靜對于這些超出她經驗和認識范圍之外的事情,從開始的好奇和預設答案到后期的僅僅只是去理解和呈現,這個認識發生了質的變化。早期柴靜的問題,其實是所有未經過生活摔打的理想主義者的通病;以理想橫掃一切,以道德審視一切;拒絕對復雜性的體認,追求捷徑或一個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不講邏輯,不追求精確性。說到底是一種惰性,畢竟追求準確是一件耗時耗神的事情。
所幸,柴靜迅速成長起來了,她越來越精準地界定了自己的角色,那就是去理解,去呈現,不要預設答案,不要高高在上帶著道德優越感,不要自命正直(因為這只會帶來冷酷),不要愛惜自己的羽毛而給自己很多“為民請命”的由頭,不要為了感動自己或別人而在涕淚交加中失去真相,這一切都沒必要,觀眾自會做是非對錯的判斷,要做的只是準確地呈現,按照事物發展本身的邏輯去步步為營地呈現,就像一首歌唱的“你是我的眼”就足夠了,“你”不必成為“我”的心和“我”的腦。
進一步地,甚至可以不要那么多“形容詞”,“真實自有千鈞之力”,“事物自會折射出它本身蘊含的感情”。這一切成長靠的是什么?是經驗。就像她尊敬的錢剛說的:清水里嗆嗆,血水里泡泡,咸水里滾滾。只有在長天大地盡情摔打過,只有對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有了切身體會,你才有足夠的經驗以及由經驗升華出來的智慧和直覺去做最準確的判斷。也許這么說不夠形象,還是用錢剛的話吧,他說:你只管用力把一個人一件事吃透了,后面的就知道了。
表面看來,柴靜寫的是一個新聞人的進階之路,實際上,她寫的是一個人回歸理性、回歸生命不言自明的本真狀態的過程,或者更簡單地說,就是回歸“尋常”,就像她的同事評價她的那句“你就是平常說話”。無論是擦去失去表姐的痛苦小男孩的眼淚,還是要求地震中失去孩子的父親不要喝酒吸煙以準備再次懷孕,雖然看起來違背新聞人的職業準則,但它是對一個正常人情感的回歸。正是基于這種回歸,她會擁抱失去妻子的孤獨走在奧運村的德國奧運冠軍,她也會被聽到她忠言相告的陌生小男孩擁抱。無他,唯誠而已,一種基于理解而不是任何其他東西的真誠而已。這種理解不是刻意的,而是真正認識到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是相似的,不同的只是有些人的惡深藏了、抑制了,而有的人的惡卻機緣巧合迸發出來了(這就是我曾經為“相似的你我”這個網名深深激賞的原因),所以采訪就是“病友間的相互探問”,大家都有病,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也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我們終將渾然難分,像水溶于水中”。
我認為,所有的章節里,《無能的力量》是核心,讀明白了這一篇,能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我讀完這一章只有兩個感受:第一,為什么我們要歷經千辛萬苦的思考、要遇到合適的人讀到合適的書才會形成的一些觀念,在一個德國人盧安克的世界里竟是如此稀松平常和理所當然。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外,他就自然而然地那樣想,也那樣做了,他們覺得尋常的事情,到了我們這里為何如此之難?看來,我們對于“尋常”的理解,早就錯位到一種離譜的程度了;第二,任何事情都是共通的,就像新聞和教育。既不可為了印證自己想好的主題去采訪,也不要想象孩子應該怎么樣就拿這個去“規范”孩子的發展;新聞歸根結底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性,教育也是為了讓人的心活得更生猛活潑而不是像我們現在做的那樣“讓心死去”。
現實有些殘酷,中國的事情就像柴靜引用的里爾克的詩:哪有什么勝利可言,挺住意味著一切。能怎么辦?柴靜隱隱約約、斷斷續續地給出了一些答案:要么像錢剛說的“讓問題浮出水面,自會一步步解決”;要么像盧安克說的,不帶著任何目的去做事,不想著自己能改變什么,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但首先要做的是不屈服,不要像陳丹青說的那樣從內心深處“認了”,覺得事已至此,一切都是徒勞。柴靜舉出的例子很多,美國民權之母帕克斯說“我只是討厭屈服”,中國的胡適說“要獨立不盲從,不受欺騙,不依賴門戶,不依賴別人”,而眼下她的采訪對象、為一瓶礦泉水要發票的郝勁松說:我要憲法賦予我的那個世界。
我覺得,柴靜是個決絕的人,人性的柔韌度似乎是她可望不可即的,至少暫時是。她關心“弱勢群體”和發自內心地羨慕盧安克都可以說明這一點。她渴望像盧安克一樣思考和看待問題,可那是另一種社會情境和價值體系下發生滋長出來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就像盧安克說的:德國都已經完成了,中國才剛剛開始。她還需要繼續上路,修行,我們更應該如此。
最后要說的是,柴靜和她的同事們(也是朋友)的故事也非常感人,也直接從側面說明柴靜能做到這樣的成績絕不是偶然,因為根本上,鏡頭前和鏡頭下的她是同樣一個血肉豐滿的人。陳虻表面精明、尖銳,時常語不驚人死不休,可內心卻憨厚、寂寞;崔永元曾經的心如死灰和再一次的死灰復燃,讓人心痛也讓人心折;她,老范和老郝組成的三駕馬車,彼此觀察打量,彼此默默扶持,彼此理解和愛。老范中途出事離開,柴靜第一次感到決定自己悲歡的人就是身邊的幾個人,在難得的重聚后,三人喝醉了把腦袋堆在一起說:以后哪兒也不去了,好歹在一塊吧。可惜離別還是會發生,柴靜告別了新聞調查,老郝自此再沒和別的出鏡記者合作,寧愿萬水千山獨自一人。
這似乎也違背了職業精神,但管它呢,誰讓她們相互之間如此眷戀,誰讓她們有過這樣一段無與倫比的驕傲的旅程。
看見讀后感(六)
看見讀后感篇三
《看見》講述了柴靜這十年一個人目力所及的一切,但最重要的,還是人。柴靜說十年前,陳虻問她喜歡新聞的什么,她說喜歡新聞中的人。直到今天仍未改變。在柴靜看來,“人”常常被有意無意地忽略,被概念化,被模式化,被無知和偏見遮蔽。要想“看見”,就要從蒙昧中睜開眼。
《看見》中的柴靜,從不逃避自己的軟弱、失敗。她在書中回憶了第一次采訪時的潰敗,倉皇逃跑甚至連采訪本都忘了拿。寫了剛進《時空連線》欄目組連話都不會說、字都不會寫的黑暗時期,2006年采訪“兩會”的不適應,也寫了對故鄉山西經濟發展與環境惡化之間的無奈。柴靜說,很多時候,采訪對象正是因為她的弱點才信任了她,接受了訪問。比如盧安克,比如虐貓事件的拍攝者,比如李陽的妻子kim。她說,或許當一個人能袒露弱點的時候,也更容易被人理解。
作為記者,柴靜經常提醒自己要客觀、克制,可天生的感性、敏感,還是會讓她在采訪中作出一些“出格”的舉動。《雙城的創傷》中,她給小孩擦眼淚的動作引起很大爭議,有人討論她是否是“表演性主持”。做藥家鑫案,采訪張妙的父親時,聽到張妙的母親在房間里哭泣,她也會忍不住停下采訪,去房間安慰、陪伴張母。過去,柴靜也會反思這樣的行為,認為自己不夠冷靜和專業,如今,逐漸擺脫外界和內在束縛的她反而覺得:“太固執于一個律條,覺得記者就應該怎么樣,非要夸張或者非要掩飾,都是一種姿態,是一種對自己的過于在意。”
當陳虻說讓她來央視,她第一反應是,“我不去。”原因是“體制里的工作干不了”。結果那年陳虻邀請柴靜參加新聞評論部的活動,讓她對這個地方有了改觀,陳虻拿了一張破紙,讓她在上面簽個字:“你就算進中央臺了。”她狐疑地看了一眼。這連個合同都不是,也沒有記者證,沒有工作證,沒有工資卡,連個進臺證都沒有。“我們看中了你,這就夠了。”陳虻說。
當時招柴靜進來是想給白巖松找個搭檔,柴靜記得第一次見白巖松,一屋子一屋子男同志,挺像面試。后來才知道,白巖松這個人什么都彪悍,就是不習慣跟女生單獨講話。但是沒想到第一期節目就是慘敗,“每天節目結尾主持人都要評論,我別扭壞了。按我原來花里胡哨的文藝路子,肯定是不行的,按節目的習慣寫,我又寫不來。一遍又一遍,都過不了關,到后來有一次沒辦法,白巖松遞給我一張紙,是他替我寫的。”
獨立思考,真誠對待自己及他人,是柴靜為人處世的準則。“導師”陳虻直到生命的最后,才說起當初他選柴靜入央視的原因:不人云亦云。在《看見》的序言中,柴靜最后寫道:“十年已至,如他(陳虻)所說,不要因為走得太遠,忘了我們為什么出發。”
看見讀后感(五)
看見讀后感篇四
最近,我看了柴靜的《看見》,這本是,我是在新華書店閑逛時買的。
書名《看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但仔細揣摩,其實大不簡單,因為這至少要回答三個問題:為什么看?看什么?如何看?我將這本書粗讀了一篇,又細讀了一篇,深深感到,柴靜整本書都是在回答這幾個問題。她在那么多的采訪手記里,留下了許多片段式的思考,這些思考如同散落的珍珠,不著痕跡、自然而然地“長”了出來,而實際上它們是有一根線串在一起的。
首先說說為什么看和看什么。如果說早期柴靜是出于一個新聞人的職業操守和使命感去“看”的話,那后期則完全是出于一個“人”的內心呼喚。在許多作品獲獎之后,她卻說:“我心里清清楚楚,這些不是我打心眼里有欲望的題,它們不會觸動我”。她評價自己是個不愛扎堆的人,似乎與新聞人的要求背道而馳。但是,她清楚自己想做什么,當看到一個老師帶著艾滋病孤兒的事,了解到那么多女子會殺夫入獄,她知道,這些都是她想“看見”的;后來報道“兩會”的時候,她也決定告別慣例,從采訪自己家的小區居民入手。可以說,看什么和看的角度,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柴靜后繼采訪的成功,有內心的驅動力,你才會窮根溯源,不辭辛苦。
其次是如何看。我覺得,柴靜對于這些超出她經驗和認識范圍之外的事情,從開始的好奇和預設答案到后期的僅僅只是去理解和呈現,這個認識發生了質的變化。早期柴靜的問題,其實是所有未經過生活摔打的理想主義者的通病;以理想橫掃一切,以道德審視一切;拒絕對復雜性的體認,追求捷徑或一個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不講邏輯,不追求精確性。說到底是一種惰性,畢竟追求準確是一件耗時耗神的事情。所幸,柴靜迅速成長起來了,她越來越精準地界定了自己的角色,那就是去理解,去呈現,不要預設答案,不要高高在上帶著道德優越感,不要自命正直(因為這只會帶來冷酷),不要愛惜自己的羽毛而給自己很多“為民請命”的由頭,不要為了感動自己或別人而在涕淚交加中失去真相,這一切都沒必要,觀眾自會做是非對錯的判斷,要做的只是準確地呈現,按照事物發展本身的邏輯去步步為營地呈現,就像一首歌唱的“你是我的眼”就足夠了,“你”不必成為“我”的心和“我”的腦。
進一步地,甚至可以不要那么多“形容詞”,“真實自有千鈞之力”,“事物自會折射出它本身蘊含的感情”。這一切成長靠的是什么?是經驗。就像她尊敬的錢剛說的:清水里嗆嗆,血水里泡泡,咸水里滾滾。只有在長天大地盡情摔打過,只有對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有了切身體會,你才有足夠的經驗以及由經驗升華出來的智慧和直覺去做最準確的判斷。也許這么說不夠形象,還是用錢剛的話吧,他說:你只管用力把一個人一件事吃透了,后面的就知道了。
表面看來,柴靜寫的是一個新聞人的進階之路,實際上,她寫的是一個人回歸理性、回歸生命不言自明的本真狀態的過程,或者更簡單地說,就是回歸“尋常”,就像她的同事評價她的那句“你就是平常說話”。無論是擦去失去表姐的痛苦小男孩的眼淚,還是要求地震中失去孩子的父親不要喝酒吸煙以準備再次懷孕,雖然看起來違背新聞人的職業準則,但它是對一個正常人情感的回歸。正是基于這種回歸,她會擁抱失去妻子的孤獨走在奧運村的德國奧運冠軍,她也會被聽到她忠言相告的陌生小男孩擁抱。
無他,唯誠而已,一種基于理解而不是任何其他東西的真誠而已。這種理解不是刻意的,而是真正認識到我們每個人其實都是相似的,不同的只是有些人的惡深藏了、抑制了,而有的人的惡卻機緣巧合迸發出來了(這就是我曾經為“相似的你我”這個網名深深激賞的原因),所以采訪就是“病友間的相互探問”,大家都有病,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也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我們終將渾然難分,像水溶于水中”。
我認為,所有的章節里,《無能的力量》是核心,讀明白了這一篇,能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我讀完這一章只有兩個感受:第一,為什么我們要歷經千辛萬苦的思考、要遇到合適的人讀到合適的書才會形成的一些觀念,在一個德國人盧安克的世界里竟是如此稀松平常和理所當然。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外,他就自然而然地那樣想,也那樣做了,他們覺得尋常的事情,到了我們這里為何如此之難?看來,我們對于“尋常”的理解,早就錯位到一種離譜的程度了;第二,任何事情都是共通的,就像新聞和教育。既不可為了印證自己想好的主題去采訪,也不要想象孩子應該怎么樣就拿這個去“規范”孩子的發展;新聞歸根結底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性,教育也是為了讓人的心活得更生猛活潑而不是像我們現在做的那樣“讓心死去”。
現實有些殘酷,中國的事情就像柴靜引用的里爾克的詩:哪有什么勝利可言,挺住意味著一切。能怎么辦?柴靜隱隱約約、斷斷續續地給出了一些答案:要么像錢剛說的“讓問題浮出水面,自會一步步解決”;要么像盧安克說的,不帶著任何目的去做事,不想著自己能改變什么,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但首先要做的是不屈服,不要像陳丹青說的那樣從內心深處“認了”,覺得事已至此,一切都是徒勞。柴靜舉出的例子很多,美國民權之母帕克斯說“我只是討厭屈服”,中國的胡適說“要獨立不盲從,不受欺騙,不依賴門戶,不依賴別人”,而眼下她的采訪對象、為一瓶礦泉水要發票的郝勁松說:我要憲法賦予我的那個世界。
我覺得,柴靜是個決絕的人,人性的柔韌度似乎是她可望不可即的,至少暫時是。她關心“弱勢群體”和發自內心地羨慕盧安克都可以說明這一點。她渴望像盧安克一樣思考和看待問題,可那是另一種社會情境和價值體系下發生滋長出來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就像盧安克說的:德國都已經完成了,中國才剛剛開始。她還需要繼續上路,修行,我們更應該如此。
最后要說的是,柴靜和她的同事們(也是朋友)的故事也非常感人,也直接從側面說明柴靜能做到這樣的成績絕不是偶然,因為根本上,鏡頭前和鏡頭下的她是同樣一個血肉豐滿的人。陳虻表面精明、尖銳,時常語不驚人死不休,可內心卻憨厚、寂寞;崔永元曾經的心如死灰和再一次的死灰復燃,讓人心痛也讓人心折;她,老范和老郝組成的三駕馬車,彼此觀察打量,彼此默默扶持,彼此理解和愛。老范中途出事離開,柴靜第一次感到決定自己悲歡的人就是身邊的幾個人,在難得的重聚后,三人喝醉了把腦袋堆在一起說:以后哪兒也不去了,好歹在一塊吧。可惜離別還是會發生,柴靜告別了新聞調查,老郝自此再沒和別的出鏡記者合作,寧愿萬水千山獨自一人。
這似乎也違背了職業精神,但管它呢,誰讓她們相互之間如此眷戀,誰讓她們有過這樣一段無與倫比的驕傲的旅程。
看見讀后感篇五
之所以會買柴靜的《看見》來看,還是因為之前看過柴進主持的節目才來看的,不過買來之后,卻沒看,直到這次端午節,我才趁著假日看了。
閱讀《看見》是在三天內斷斷續續完成的,期間鼻酸含淚無數次,有兩次真真正正地哭了出來。一次是開始閱讀的那個晚上,久未讀書的我被真實的文字和事例拍打著內心,看到第二章節講述非典時生命的脆弱,一個沒忍住在深夜把眼睛哭得紅腫。而當我以為我不會再如此動情的時候,就看到了臨近書末的藥家鑫事件。
非典時期發生在我的小學,具體情形已經記不真切,模糊中印象尚存了非典的種種駭人之處、學校每日查好幾次的體溫和教室里濃郁的消毒水味道。柴靜書中描寫的場景與我記憶中能重疊并不多,幾個耳熟能詳的“英雄事跡”被我一次一次用在作文中,那天夜晚更觸動我的不是文中的人和事,只是我忽然驚覺我離這想要接近的真實社會原來這樣遠。
記得2015年11月26日,bbc中文網宣布推出包括中文在內的bbc新聞學院(bbc college of journalism)四種新語言網頁,里面包括英國廣播公司的新聞價值觀、報道原則,以及專業操守等,是一流媒體為行業人才制定的規則。這不僅屬于bbc。
全世界的新聞人都有克朗凱特口中的“獨立的迫切性”,于是點進去仔細看了看。里面有一篇文章叫做《原創報道》。其實每一篇報道都是記者的原創,但是我還是一直在想原創中要夾帶多少來自記者的主觀思想。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所了解的真相越少,他就越容易對事件產生偏激情緒。“不偏不倚”是所有bbc新聞報道的標準之一,但是要完全做到,何其難。記者是以人出發去探求事件最真實的一面,所以就很難保證不會被當事人左右態度。柴靜說看到貴溪翻墜水塘的校車中幸存的5歲的貝貝眼神中的創傷和委屈,不可能沒有情緒,但想要認清現實,只能老老實實,從憤慨出發,向事實走去。
無論如何,應當把對事件判斷的權利移交給大眾,所以報道的時候,記者和所屬媒體應該對報道的準確性負責。
因為追星,所以看過太多報紙和媒體為了噱頭而做的不實報道以及只吸引目光的標題黨,如果明星追究則告上法庭或者媒體出面道歉,而大部分人選擇置之不理,也更加惡化了這一現象。有時候大眾就成為被媒體愚弄的對象,同樣一個事情兜兜轉轉卻發現不過是游戲一場,這種感覺讓人惱怒。很多人不把娛樂新聞當做新聞看,可是既然叫做“新聞”,就是屬于這個行業的,一些小事能夠折射更多現狀。
新聞本應該是件挺嚴肅的事兒。
魯迅先生曾經說:“我們從古至今,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看見》讓我對cctv改變了很多固有的成見,做新聞的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些執拗,作為觀眾我們看不到他們幕后的掙扎和探索。
關注無數人真實的生活,用我們富有感情和敏銳的眼睛去捕捉、發現,將完整事件鋪陳在大眾面前,讓他們自己做出判斷。
也許,這就是媒體最大程度上,能夠做到的最好的。
柴靜的《看見》,讓我看見,也讓我對自己以前的觀點有了很大的反思。
看見讀后感(二)
看見讀后感篇六
有人說讀書就是在跟作者對話,《看見》里,柴靜最初認為新聞可以有溫度,到后來覺得新聞應立足于準確不應有記者自身的態度,再到融合與解脫。不論是看到作者本身的變化還是中國歷史長河中的點點滴滴都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的確是在一件一件慢慢告訴我,所以想回復它。
非典那年是我上小學的時候,那時候對于生死或災難沒有多少概念。兒時的童話會告訴小朋友,人死后會變成除了人之外的另一種形式在世上循環。那時只知道大家突然都帶起了口罩,然后學校天天謠傳著要放假在家隔離的消息,但也僅限于謠傳而已。有一次,下午放學,自己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一個醫院的時候,在醫院門口看到了一個好大好大的蝴蝶,是我從來沒見過的蝴蝶,心里就在想這會是誰?那時,陽光穿過梧桐樹葉,灑在地上一片斑斑駁駁,人聲很少,空氣寂靜,像無數個反反復復的日常。確不知道,在某處的其他地方躺著面無表情的人,不知他在想著些什么。
初中語文老師點評作文,有講過一句“要做一支會思考的蘆葦”。大意指即使隨風搖倒,也要守住自己的認知吧。但有時候,會覺得很難接受或理解超脫于自己生活經驗總結的事情,所以很難將心比心,也很難直接吸收別人的經驗轉化為自己的前車之鑒,以至于周邊朋友會說“我都經歷過,也告訴你了應該怎樣,為什么你非不聽,果真,該走的路一步不能少”。經歷之前也確實不解,經歷之后才有那么或多或少的感同身受。所以漸漸理解了那句“我不一定認同你說話的內容,但是我堅決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有時候覺得不要人云亦云,不要絕對化任何事也是一種極大的善。
地點本身是不涉及情感的,因為一個地方有了一些人或一些事,便被人賦予的情感。每次走在以往有生活足跡的地方,便總會不自覺的想“我以前在這里發生了什么事,遇到了哪些人,我們做了些什么,那時充斥的是怎樣的心情”。
一次和朋友談論電影,她說她最喜歡的電影是《泰坦尼克號》,于是重看了一遍,年紀小一些的時候,在電影里看到的更多的是超脫世俗與生命的感情。再大一些之后,觸動更深的是船沉時,知道自己命運結局的小人物,坦然面對結局時人生最后幾幀極其溫暖感人的鏡頭。人是這個社會單元最小的集合,很喜歡柴靜采訪里體現出的即使是個很宏大的主題,也可以捕捉到細微。
之前也有人給我說過,現在很難見到有工匠精神的人,德國汽車之所買的好是因為其質量,而其質量好是因為其零件質量好。其實很多事情,很多問題與答案只差了再多問一個為什么?所以有時候答案浮出水面之前,漸漸的喜歡逼自己再進一步,再一步。若問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可能會說爭取從現在開始吧。就像他人所說,律師與律師的差別在于,準備案件時需要設想對方會怎么反擊,想到對方如何反擊后還要思索怎么回擊,循環往復,直到見底。
曾經有人問我“你想要什么?”我說“成功”他問:“那你認為成功是什么?”我說:“每個人的定義不一樣吧,我想要世俗的成功”后來覺得成功其實是比較級,沒有盡頭。
瑞士的社會保障體系很健全,所以教育和人們思想也很開明,義務教育后,孩子一般是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去選擇繼續就讀還是選擇職業技術類培訓并在后期直接就業。職業之間并無高低貴賤之分,選擇的依據完全是看自身興趣。
有人說雖然中國還是發展中國家但是中國肯定會急速發展,躋身發達國家,因為中國人太勤奮了。但不知為什么,我腦海里浮現了一個詞“內卷”。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沒有相應的保障體系,興趣在生存面前可能就顯得弱小了。所以就像柴靜所述,盧安克帶來的不是感動,他的那種自由帶來的是一種內心很安靜的思考,一種自我與自我的對話。
歷史的作用不只是讓人記住發生了什么,他也想讓人們思考當時為什么發生了這些事。想到了魯迅先生棄醫從文,醫可牽一發,文可動全身;想到陶行知先生舍棄優渥的生活投身農村教育,萬世師表。
這段故事是一個叫郝勁松的法律專業的人講的,他因為北京地鐵公司廁所收費5毛卻不開發票起訴了對方,最終其贏得了訴訟。很多人質疑這種小事是否值得如此干戈,他說“今天你可以失去獲得它的權利,你不抗爭,明天你同樣會失去更多的權利,人身權,財產權,包括土地、房屋。中國現在這種狀況不是偶然造成的,而是長期溫水煮青蛙的一個結果,大家會覺得農民的土地被侵占了與我何干,火車不開發票、偷漏稅與我何干,別人的房屋被強行拆遷與我何干,有一天,這些事情都會落在你的身上。”不合理就是不合理,不在于標的是什么,標的的價值是什么,而在于事情本身,一旦拋卻了一點,下次可能就是線,再下次可能就是面,深以為然。
看見讀后感篇七
紀實的東西寫成文字總會讓人感覺到失真,但讀起來確實很美,每個故事都是一個小的紀錄片,看完這本書讓我放棄了再看節目視頻的想法,因為文字敘述的故事總比真實看到的場景可愛動人,透過文字的自己的想象要比別人強加給你的視覺更有意境!《水滸傳》、《嫌疑人x的獻身》、《誅仙》等等,看完書再看翻拍出來的劇總讓人失望。
里面有當時中國遇到的普遍問題,現在有的解決了有的還依然存在,但中國確實改變了很多,強大了很多,可能現在不會再有主流媒體曝光或敘述那些事情了,柴靜在那個時間里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勇氣讓觀眾看到了一些事實,或好或壞,說出來才會讓大家放心,讓大家繼續對明天的生活抱有希望!
準確是這一工種最重要的手藝,而自我感動、感動先行是準確最大的敵人,真相常流失于涕淚交加中。
問你的時候你說隨便?!你已經養成了放棄自己分析問題、判斷問題、談自己愿望的習慣了!”
看見讀后感篇八
長空正滾滾過云,左邊不遠處是湖,風從湖上來,帶著暗綠色的潮氣,搖得樹如癡如醉。更遠處可見青山,兩疊,淺藍青藍,好看得像個重影,當下此刻,避人默坐,以處患憂。
湖在腳下,乳白色清涼的霧里全是青草的味兒。沒有人,聽很久,茂密的草叢深處才聽到水聲。水無所起止,只知流淌。山高月小,它要滴落,亂世穿空,它要拍岸,遇上高山峽谷,自成江河湖海。
此刻這水正在平原之上,促急的.勁兒全消,自顧自地緩下來,一個溫柔的轉彎推動另一個溫柔的轉彎,無窮無盡,連石頭都被打磨得全是圓潤結實,就這么不知所終,順流而去。
采訪郝勁松時,我問過他:“你以誰的名義在訴訟?”
“公民”
“公民和普通百姓的概念區別是什么?”
“能獨立地表達自己的觀點,卻不傲慢,對政治表示服從,卻不卑躬屈膝。能積極地參與國家的政策,看到弱者知道同情,看到邪惡知道憤怒,我認為他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公民。”
我問他最后一個問題:“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這個當時三十四歲的年輕人說:“我想要憲法賦予我的那個世界。”
看見讀后感篇九
快手紅人手工耿,16歲起就是焊工,但能焊接不銹鋼的機會少之又少。直到他在快手上用不銹鋼來制作各種無用但搞怪的發明。此前,他被母親斥責“就是個沒用的人”;如今,在短視頻界成為網紅之后,他反而憑借自己的“無用良品”,收獲了粉絲“耿哥出品,必屬廢品”的驕傲盛贊,以及來自海內外媒體的好奇追捧。
粗糙的短視頻中透露出個體的奇思妙想與差異化的生活狀態,粉絲從普通人的影像里找到有關自我的情感共鳴。
短視頻究竟連接了什么人?手工耿的感慨很有代表性,這種連接跨越階級、地域及工種。“一開始我以為看我作品的人,多是三四線城市的小青年,后來發現不是這樣。一些高端粉絲,比如,房地產老板和文化圈的人都和我互動過。”在前不久快手舉辦的活動中,手工耿還與房地產大佬潘石屹pk了手藝。
觀看差異與尋找共性,是快手短視頻世界中的目光訴求。觀者尋求的不只是奇觀,還有慰藉與共鳴。這是特定社會群體能在快手短視頻社區里成群結隊出現的原因,透過視頻與直播內外的陪伴,當代人在尋求原子化生活的之道。
中國有 3000 萬名開大卡車的司機,他們為生計長年在外奔波, 與家人聚少離多,還可能遇到車匪路霸。他們有自己的快樂與痛苦,很少被關注,除了親友、貨主之外,也很難與外人溝通。他們的生活點滴似乎都與外界無關。短視頻改變了這種孤絕狀態。
快手網紅卡車司機寶哥,在32歲之前也是典型的沉默的大多數中的一員。他生長在農村,家貧、地少,沒讀過幾年書,是社會成功價值觀下黯淡無光的人。從事大卡車長途運輸這一高危行業,意味著每天都在獨孤行進的路途中。但反過來,這種長年“在路上”的狀態,也意味著他的生活猶如一部始終在上演的“公路電影”。當無聊的運輸生活,以碎片化的形式一點點被記錄下來,被其他大卡車司機以及過著完全不相關的生活的人看到時,無聊的日常碎片成為紀錄片式的現實生活寫照,變得有趣起來。而快手成為社交工具,也將背后的卡車司機群體連接起來。
“我也不會別的,就用手機拍拍我的生活、運輸生活,拍拍我見到的花花世界。我沒想到這會讓我成為焦點”,寶哥的困惑意味著,當沉默之人獲得發聲機會時,為世界帶來了多少精彩。這同樣也讓我們更清晰地意識到:當學者和精英仍選擇古早的文字,抒寫魯迅式的鄉村懷想時,反而是民間及底層社會在用更時髦的新媒介影像記錄日常生活:每個城市都有給殯儀館開車接送遺體的司機,全世界的海洋上漂著無數的長年不能回家的海員,無數田地里都有熱衷熱歌的農民。
鴨綠江上的放排人,把高山上的木材順著水流運出來,這種古老的水運方式以前鮮有人知,如今卻被數百萬人關注。
城市建筑工地的潛水員,很小眾的職業,但一二線城市的每一座高樓大廈都需要他們。建高樓打地基時,需要用電鉆挖幾十米的深坑,電鉆頭掉了需要他們潛到幾十米深的渾濁泥水中,把電鉆恢復原位。
這大概是社會學家、非虛構寫作者、小說家、紀錄片導演、記者更容易被快手吸引的原因,因為那些原本附麗于現實豐富土壤的職業,正在經歷經驗世界的降維與差異人群的隔離。時光倒退五六年,這些內容不可能由如此龐雜的個體親手拍攝發布出來,大眾也沒有機會看到這些場景,或一鍵下單購買場景中的相關商品。
對于很多外人而言,很多短視頻過于瑣碎,缺乏意義,毫無美學價值,但對于拍攝者自己而言,日常影像記錄卻是生活中不可剝離的一部分。他們看到并表達了自己的快樂、痛苦和壓力,彼此找到共鳴,更加自信,也構筑了從線上到線下的不同層次的社群。
短視頻的世界,也是未來社會學的田野。當“老鐵”和“雙擊666”的語言節奏將你帶入快手世界,就如同早年跟隨一聲“親”的召喚,而進入淘寶的奇妙世界。城市人在快手上圍觀平行世界里不同行當的活法,尋求一種“參差的對照”。gq實驗室的《我上哈佛,也上快手》,公路商店的《沒有什么能阻止社會學家刷快手了》等文章,不約而同強調快手的社會學屬性,要潛入短視頻軟件里認識中國。
新媒體也總能在快手中發掘到話題和流量有關。經過視頻軟件中介的中國,滿足了很多人對“真實”的想象。快手創始人、ceo宿華曾稱,幾百年以后,快手會是一個記錄博物館。這種通過快手“讀懂中國”的說法,恰恰是快手能滿足“基層文娛剛需”的某種表現,人們也因而得以在此觀看他人的生活。
民間草根網紅,提供了一種原汁原味的想象,一個廣闊天地、大有所為的真實場景。快手的生命美學,蓬勃與粗糲,這不是殘酷物語式的絕望,而是“存在即是完美”的感慨。據說,一線城市市民成為這類內容的熱情轉發者,以代償自己日常生活之中能量與熱情的消耗。
看見讀后感篇十
時間匆匆走過,反思自我,發現確有懈怠,目前為止,本季度已過大半,只讀了五本書。
最近真的是很迷茫,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體會到某些真諦,心若沒有方向,到哪都是流浪,茫茫天地之間,感覺自己就似那飄零的落葉,隨風而逝,找不到存在的意義,迷失在黑夜里,孤獨包裹,蒼涼襲來,一顆心何去何從,隨波浮沉。
縱有鴻鵠之志,欲與天公試比高,最終不過是鏡花水月,泡沫幻影。一個人能力終究有限,此事古難全,有舍方有得,接受自己的不完美需要勇氣,看輕自己更是大智慧。
塵世喧囂,名利角逐。
突然想起一個很有名的大家,他不為五斗米折腰,渴望塵世的一片桃花源,他躬耕于田畝之中,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他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他真正超越了世俗,活出了自己的真性情,他就是陶淵明,五柳先生。
那句心遠地自偏竟讓我莫名想流淚,正如蘇軾所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在塵世奔波,為生活拼搏,我們的心難免會覺得疲倦,我們踏遍千山萬水只為尋覓那一份真實的歸屬感,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有人說我們一生都在尋覓幸福,殊不知它就在我們身后。
一個轉身的距離,境界不可同日而語。
什么是幸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我覺得幸福就是腳邊的花,當你低下頭你自能嗅到滿地的芬芳,幸福就是一顆知足常樂的心,就是一種一蓑煙雨任平生的心境,就是一份也無風雨也無晴的豁達,我們一生尋覓幸福,在時間的洗禮之后我們終會懂得,低眉于塵世,自能看見花開!